
点城田园 Garden City—环对于边的城市主义
本次研究旨在探讨“物我之境”主题背景下对田园城市的不同理解,其目的在于寻求城市和景观之间的二元关系以及城市和景观之间“物”“我”之间的互换角色,在防止城市无序扩张的同时,将景观元素重新定义为城市发展的管理机制。本项工作的核心是分析“绿色”生产理想的双重贡献并在大都市背景下对“城市”重新定义。具体而言,“198”计划是成都对理想田园城市的既有理解,这是埃比尼泽﹒霍华德于1898年提出的。鉴于此,“空间经济”(经济活动的区位模式及其互连联系)—城市和景观—文化产品作为“我”的城市和景观的文物所体现的空间理想中的“物”和“主观性”的实体客观性,成为本次调研的主要重点。
Expanding City扩展中的城市
从1949年到2007年,成都市扩展了22.6倍,城市用地规模从18平方公里扩大到400平方公里。这意味着为了城市的发展,在不到60年的时间里成都失去了390平方公里的农村土地。其农村土地流失的面积相当于世界上第238大城市,超过新加坡的60%,大约相当于大连市的面积,比台北市,拉斯维加斯,波特兰或费城都要大。
现在,成都的大都市核心超过了1600平方公里,且继续保持离心同心模式的扩张趋势。扩张的需求是由人口的急剧增长造成的。成都人口从1990年到2010年增长了52.8%。490万的人口增长相当于将挪威的国家人口在20年内全部搬到了成都。尽管人口增长可能归因于行政人口定义的改变,但是人口数值本身还是相当大的。
当我们把人口增长和城市面积增长进行比较时,会有更惊人地发现:成都的城市面积增长速率超过其人口增长速率300%。这意味着城市扩张要比人口扩张快3倍。预计未来50年内成都人口将增至3千万人,其后果,对环境以及成都城市中心的定义的负面影响不容小视。
Garden City田园城市
最近的田园城市例子,尤其是美国西部郊区的所谓“绿色”发展,创造了带有连续城市条件的蔓延城市,此种发展模式是不可持续的。通过探讨田园城市,目的正在于审议问题背后的问题。
当人们想当然地认为通过绿地的物理实现来减轻大城市的压力时,超越公园和花园概念的更大的定义“绿色都市”,保护作为环境可持续性形式之一的“绿资源”,在当前的建筑和城市话语中尚未提及。在这种新语境下,尤其是在成都的例子中,Garden City的中文意思—田园/Garden, 城市/City —“田园城市”的解释,可能更多的是关于“田”/farm 而不是 “园”/garden。该项研究审视了“绿色”作为反扩张的遏制工具,不仅关乎green urbanism—城市效”绿”,更在于urban efficiency—城市效率,以保护成都的自然“绿”资源。其重要成果归结为这样一个直接的疑问:面对成都惊人的增长,我们仍要把田园城市理念简单地理解为城市之内的绿化和景观吗?避免城市扩张,我们是否更应该将视线聚焦在城市之外的绿色耕地资源?
事实上,这是在创造人与自然之间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环境的过程中所涉及的土地资源的平衡问题,也是当代视角下对田园城市的重新演绎。因为,面对日益增大的特大都市,其自然绿色资源的保护不仅仅指向城市,更要包含乡村。
Paul Tang 唐瑞麟
2011.09
Research Director: Paul Tang 唐瑞麟、DAI Lei 戴烈
Senior Research Associate: ZHAO Zhao 赵钊、CHEN Siyan 陈思琰
Graphic Designer: CHEN Juning 陈如宁
Research Assistant:: XU Jian许键、QI Liwen 祁莉文、CAO Guangyue 曹广玥、WEN Yifan 文艺帆、HE Zelin 何泽林、LE Xiaohui 乐晓辉、CHEN Haoyi 陈昊一、 WANG Yi 王艺、LONG Yi 龙怡、 WANG Xuefei 王雪霏